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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星期前,《红岩》杂志的主编黄兴邦看到了一篇奇文,《天若有情》。《红岩》杂志是省级刊物,战绩辉煌,79年创刊后,立刻有周克芹《许茂和他的女儿们》发表,并在去年拿到,还不如我三十年代后期,当地下党的时候,和小衙门和机关结识过的那些小人物摆的龙门阵有意思(俚语:聊天,讲乐子)!我去他们那坐冷板凳,喝冷茶,乱扯谈,摆龙门阵,听到了我难以想象的奇闻异事!事实也的确如此啊,其实仅仅是五六年后,到八十年代末,已经有很多作者感到“文学和群众之间曾无与伦比的亲密关系”已经消失了。为什么消失的如此之快,恐怕这是作者们该去反思的事情。适逢川省文协在蓉城搞研讨会,一些年轻作家和老牌作家前去参加,大家建议,让这个余切来研讨会上聊聊他的见解,正好也借此见见,他是何方神圣。黄兴邦的手里缺文章,他也跟着去蓉城公费旅游,和余切当面交流,最好是督促余切写一篇文出来,考虑要不要长期合作。余切有可能是一个高产作者,他符合高产作者的基本特征:无业游民,新人,喜好现实题材类型,文风独特——这种人往往在一段时期内,他的灵感火花仍然会闪烁下去。另外,黄兴邦对《天若有情》的结局稍有不解,他觉得力度不够。这也是需要再讨论的。接下来就是定研讨会的写作主题。作者们会围绕着某主题展开创作,可以是某题材、某社会热点、某一名家的作品、某一文学流派等。眼下有这几件大事。头一个当然是开放,在此框架下,国营转制、待就业、知青返乡乃至于高考都是其下的附属内容。其次是南方边境正在进行的冲突,这场战争自1979年开始,已经进入长期对峙阶段,成为广大文艺界人士的创作素材,《高山下的花环》以及后面的《凯旋在子夜》都是这一时期的文章。而在文学界,旷日持久的大事是对过去如何定义,对未来如何走向,乃至于随之出现的伤痕文学、反思小说的潮流,借古喻今的对文学历史的重写,对民族文化的寻根和西方文学的汲取,朦胧诗派的衰落、还有对启蒙、人道主义等的提起,在学术创作上对所谓“主体论”的宣扬等等。一句话总结,这时候文学是很迷茫的,百花齐放和无序混沌是它的一体两面,而且有在往彻底的严肃文学转变趋势。前面所提到的“失去和群众曾有的无与伦比的亲密关系”也是这种向严肃文学而非大众文学转变,所酿造的苦果。部分作者先自我孤立了读者,而后读者也抛弃掉他们。好在,本次研讨会选择的主题并不是严肃文学,由马识途本人敲定,故而,最终选择的主题是战争。“这次来的年轻人居多,‘战争’这个主题,是否太大了?”黄兴邦其实不同意。然而黄兴邦不得不同意,“就是要大一点。”因为马识途马大哥反驳了,“不大,见不出真水平!”事情于是定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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