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智波火核踩着湿润的河岸碎石,他本不该在此停留,族长的命令很明确,任何靠近河岸的活物,格杀勿论。
可当他听到那微弱的啜泣声时,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停下了。
是个孩子。
蜷缩在河滩边,瘦小的身躯颤抖着,像是被遗弃的幼兽,火核眯起眼,写轮眼在暗处微微泛光,是千手的服饰。
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离开,或者干脆一刀了结,可那孩子的哭声太像记忆里的某个声音,某个他再也听不到的声音。
“喂,千手小鬼.”
他蹲下身,伸手去碰那孩子的肩膀。
就在这一瞬间——
“噗嗤!”
一口滚烫的鲜血喷溅在他脸上,腥甜的铁锈味瞬间灌入鼻腔。
火核瞳孔骤缩,还未等他反应过来,那孩子已经缓缓抬起头,一张布满绿色瘟疫纹路的脸,正对着他露出诡异的微笑。
火核的血液瞬间凝固,糟了。
他能感觉到,那些血,那些瘟疫的毒素,正顺着他的皮肤疯狂渗透,脸颊开始发烫,血管里像是被注入了滚烫的岩浆,灼烧感一路蔓延至全身。
“火核,你又跑哪去了?”
宇智波刹那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带着一贯的暴躁和不耐烦,火核浑身一僵,猛地转头怒吼,“别过来!”
刹那的脚步顿住,两人隔着几步的距离,沉默地对峙。
夕阳的余晖洒在火核的脸上,刹那终于看清那些如藤蔓般疯狂生长的绿色纹路,正从火核的皮肤下浮现,像是某种活物,一点点蚕食他的生命。
刹那的瞳孔剧烈收缩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刀柄。
“.火核?”
火核没有回答,他只是缓缓站起身,嘴角扯出一抹苦笑。
“看来……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啊。”
瘟疫肆虐的第五日,族地弥漫着焚烧尸体的焦臭味,连风都带着灰烬的苦涩。
纸门被猛地拉开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宇智波斑的身影逆光而立,红色大铠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,写轮眼中沉淀着深不见底的阴郁。
他沉默地脱下铠甲,深蓝族袍下的身躯紧绷如弓,每一道肌肉线条都刻满疲惫与压抑的暴戾。
“我先去洗漱。”他的嗓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砾磨过,将一只玻璃瓶搁在桌上时,指尖与琉璃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,“这是夙的眼睛,川岚等会儿过来帮你移植。”
你的指尖在卷轴上划出细微的裂痕。
夙的眼睛?
那良英他——
玻璃瓶被搁在案几上,瓶中的营养液泛着诡异的蓝光,一对写轮眼悬浮其中,瞳孔依旧保持着临死前的收缩状态,熟悉的瞳纹,你绝不会认错。
如今斑带着这双眼睛归来,答案已昭然若揭。
纸门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,如同落叶擦过地面,宇智波川岚抱着医药箱跪在门外,黑色长发遮住了半边脸庞。
“凪长老。”川岚行礼时声音里有一丝几不可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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