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来就是宇智波的未来。
从记事起,父亲就用那双写轮眼凝视着我,他告诉我,我是为了带领宇智波走向巅峰而诞生的。
四岁那年,我第一次踏上战场,鲜血溅在脸上时还是温热的,可死人的眼睛却冷得吓人。
泉奈出生那天,我站在产房外,听着母亲虚弱的喘息和婴儿的啼哭,突然意识到生命的脆弱。
我握紧苦无,心中下定决心,必须变得更强,强到能保护所有我在意的人。
可夜深人静时,我总会梦见一个女人。
看不清脸,只有一双眼睛,像血月般猩红,凉薄深邃得让我烦躁。
醒来后,心脏跳得厉害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扯我的灵魂。
“找到她。”
有个声音在我脑子里低语,像是诅咒,又像是宿命。
我一度怀疑自己中了幻术,或是哪个忍族的阴毒蛊术,可族里的医疗忍者检查后,只是古怪地看着我,“少族长,您很健康。"
健康?呵。
如果每晚被同一个梦折磨也算健康的话。
随着年龄增长,我变得越来越强,还没开眼就已经能独自歼灭一支敌军小队。
族里的女孩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仰慕,可我只觉得无趣。
她们爱的不过是宇智波少族长这个名号,或是我的力量。
无聊。
我想要的是更扭曲的东西——是命中注定的纠缠,是灵魂深处的烙印,是哪怕死亡也无法切断的执念。
就像我梦里那个女人。
有时候,我会在杀人后盯着自己的手发呆,想象她会不会就藏在某具尸体后面,用那双血月般的眼睛注视我。
疯了吧。
我嗤笑自己,可还是忍不住期待。
七岁那年的一个夜晚,蜷缩在被褥里,指甲深深陷进掌心,议事厅里那些老东西的窃窃私语像毒蛇般缠绕着我的耳膜,"义夫大人抓回来了"、"那个怪物"、"居然还活着"。
榻榻米上翻腾的热气灼烧着我的脊背,不该好奇的。
父亲说过,对叛徒产生兴趣是软弱的表现。
可当我闭眼时,总看见黑暗里浮着一双眼睛,像被血浸透的月亮,冷得刺骨,却又烫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绞痛。
榻榻米像长满尖刺,翻到第四次时,我光脚踩上冰凉的地板。
必须亲眼看看。
鹰派密室的石壁渗着血锈味,我贴着阴影移动,然后——我看到了。
月光从气窗斜切进来,像一柄银刀劈开黑暗。
她被铁链悬吊在中央,双腿跪在地上,黑发垂下来遮住脸。
明明毫无反抗之力,却让我想起父亲收藏的那把妖刀,即使躺在鞘里也让人头皮发麻的凶器。
我的心脏突然跳得发疼。
指尖刚触到月光边缘,背后突然袭来寒意。
冷溪枯瘦的手像铁钳般扣住我的胳膊,“少族长?”
他声音压得极低,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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