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凪长老!我们已经聊完了。”柱间朝对岸喊道,声音恢复了往日的爽朗,仿佛刚才的冲突从未发生。
你转身,轻盈地跃过河石回到这边,“发生了什么?你看上去脸色不好。”
斑摇了摇头,表情迅速恢复了平静,“只是随便聊了几句。”他伸手拂去落在你肩头的一片树叶,“今晚萤火虫很多,你应该会很喜欢。”
你知道斑在转移话题,但没有追问,当他决定隐瞒某事时,谁也撬不开他的嘴。
“哇,好多萤火虫啊!”柱间突然兴奋地拽起扉间的袖子,指着远处更密集的萤火光点,“我们去那边看看!”他不容分说地拉着不情愿的弟弟向远处跑去。
“大哥你幼不幼稚!”扉间皱眉抗议,但在看到柱间脸上纯粹的笑容后,还是无奈地跟了上去。
临走前,他回头深深看了你一眼,目光复杂难辨。
很快,河边只剩下斑和你两人,萤火虫在周围飞舞,在黑暗中划出绿色的光痕。
“我不喜欢萤火虫。”你突然开口,仰头望着满天光点。
斑愣了一下,低头看你,在萤火虫微弱的光芒下,你的瞳孔微微放大,黯淡的眼瞳此刻反射着点点绿光,竟有种奇异的美感。
“不喜欢?为什么不告诉我,今晚可以不来的。”他轻声问。
“其实很多选择只对人不对事。”你主动牵起斑的手,和他十指相扣。
斑的耳根瞬间通红,这样直白的情话从你口中说出实属罕见,他紧握你的手,藏不住眼中的惊喜。
这一刻,什么千手扉间,什么隐瞒的秘密,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。
然而下一秒,你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下,“我要离开一段时间。”
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将你用力按入怀中,“你说什么?”他的声音因压抑的情绪而变得嘶哑。
你的脸颊贴在他胸前,能听到他骤然加速的心跳,“族里有个任务,需要我去处理。”声音闷在斑的衣服里,“不会太久。”
斑的手臂收紧,几乎让你喘不过气,“什么时候走?”
“三天后。”
“和谁一起?”
“独自一人。”你轻声回答。
斑松开你,双手捧起你的脸,强迫你直视他的眼睛,“你在说谎。”万花筒写轮眼中复杂的图案缓缓旋转,“告诉我真相,凪。”
你早该想到,在这么近的距离下,斑的写轮眼能轻易看穿你的谎言。
但茶之国的行动绝不能让他知道,那太危险,而斑一定会阻止自己。
“我需要去做一些事,斑。”你选择了一个模糊但真实的回答,“为了我的眼睛。”
斑的眉头紧锁,眼中的图案旋转得更快,“和千手扉间有关?”
“不。”你摇头,“完全无关。”
这个回答至少是真实的,斑盯着你看了许久,最终长叹一口气,“答应我,一定要回来。”
你没有回答,只是踮起脚尖,轻轻吻上他的唇角。
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斑瞬间僵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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