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在纠结中流逝,当时钟指向日落时分,你终于做出了决定,先去见小南,再赶赴纲手的约。
虽然时间紧迫,但这是你所能想到的最佳方案。
雨忍村的黄昏总是带着潮湿的忧郁,雨滴淅淅沥沥地落下,在训练场的石板路上溅起细小的水花。
你站在雨中,望着小南的背影,她今天没有穿晓袍,而是一袭素白的和服,衣摆上的桔梗花被雨水浸透,颜色深了几分,像是被泪水晕开的墨迹。
——她哭过了。
你的心口微微一紧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纲手的字条。
“你来了。”小南的声音很轻,几乎被雨声淹没。
你走到她身旁,雨水顺着黑发滑落,滴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,“你说有事相商?”
小南终于转过身来,她的眼睛微红,但神情却异常平静,甚至带着某种决然。
“我想了一夜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字字清晰,“关于你,关于我,关于.组织的其他人。”
小南抬起手,一张白纸在她掌心缓缓展开,化作一朵盛开的纸莲。
她轻轻一吹,纸莲飘向你,在触碰到你的指尖时,突然化作无数细小的纸蝴蝶,环绕着两人飞舞。
“我一直以为,我可以等。”小南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,“等你注意到我,等你选择我。”
纸蝴蝶在雨中振翅,却因为湿气而逐渐沉重,最终无力地坠落在地。
“但现在,我发现自己等不下去了。”
你想说些什么,却被小南抬手制止。
“不用解释。”她轻轻摇头,“我知道纲手约了你今晚。”
你的瞳孔微微一缩,她怎么会知道?
小南的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,“纸是无处不在的。”
雨势渐大,打湿了你们的衣衫,小南的纯白和服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纤细的轮廓,她的浅蓝紫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边,衬得肤色更加苍白。
“所以,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她直视你的眼睛,声音轻却坚定,“如果今晚.你只能选择一个人,会是谁?”
你的胸口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,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卡在喉咙里。
小南静静地看着你,眼神逐渐黯淡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她后退一步,纸翅膀在身后缓缓展开,“去吧,别让纲手等太久。”
“小南!”
你终究没能给出答案。
“迟到了半小时,看来是被什么事耽搁了?”,纲手的声音带着酒意的慵懒,她单手托腮,另一只手转动着空了一半的清酒瓶。
金色的发丝在脑后松散地扎着,几缕碎发垂落在她泛着醉意的脸颊旁。
你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服袖口,那里还残留着几片几乎不可见的纸屑,“抱歉,有些事情要处理。”
避开纲手的目光,你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,木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。
“是吗?”纲手轻笑一声,眼角微微上扬,她拿起一个新酒杯,琥珀色的液体划出优美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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